老友相會,喜悅不在話下。這回午茶聚會選在 Cafe Bastille 溫州店,巷口轉角便是聞名的蘿蔔絲餅攤,害我邊飲咖啡雙眼老不自覺的往攤子飄,饞貓性子不改,糟糕得很。
Eve 聊到想買單眼相機,剛好我手邊就帶著這台被摧殘虐待的入門機 Nikon D40,自然義不容辭擔任操作說明。隨意拍拍,大概是貓的本性所致,總會發現奇趣小物,以鏡頭獵取了這位突然造訪的小壁虎嘉賓,妙的是顏色襯起來還很棒呢。
如我上回所寫,不管多久沒見面,彼此都在心裡保留了對話的接續點;老友見面不見得得一再回探過往舊飯重炒,我們彼此分享了要面對的現在與將來,但卻是一如以往的自在與放鬆。雖說我是個號稱能言善道的雙子座,內裡卻真是不擅言詞的嘴拙;與朋友相聚的喜悅既難形容,亦難道盡是如何珍惜這樣的時刻。
但我想我雖是這樣詞拙,她們卻是懂得我內心想法的。不須言說她們即瞭解我在婚宴上費心的處處巧趣,而婚宴上能敘舊的時間不多,索性就用抱的,一抱抵千言。
敘舊盡了,想請店員幫拍合照,我先試拍的時候橘色暴掉了。。。
請店員用小相機幫拍。
去年底婚宴結束後的合照。
去年暑假聚餐的照片。希望我能拿出來比較的照片越來越多呀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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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10月21日
老友會
光陰的故事
去年拍婚紗照時需返店處理挑片、修片與版面編排等事,入秋氣候清爽宜散步,加上離職後也不趕時間,所以不由最近的民權西路捷運站上車,而是沿著中山北路漫步到台北車站再搭捷運。走過一輪改彎進小巷小路隨處看看,便有這意外風景。
見著這紅磚老房這一角,彷彿掉入了光陰隧道,在斜斜射入的落日餘暉裡,小孩兒坐在階梯舔著攢好錢在柑仔店買來的棒棒糖,一手捏著珍藏的晶亮彈珠;而老爸騎著偉士牌摩托車返家停妥,脫下手套便掛在後照鏡上,問孩兒哪來的糖可吃,接著喚孩兒進屋去別在屋外呆坐著。
這樣的場景我甚至覺得有些刻意了,彷彿是為了攝影或電影造好的一個佳美之景,屋齡雖老,但門框窗桓並無掉漆,門旁盆栽還算稍有整理,而門口的偉士牌摩托車是最具趣味的吉祥物,披了格紋布繫了綁帶,好似戴頭巾的阿拉伯人,穿著橘T恤的頭燈看似別過臉的頭巾女孩。那戴著手套的後視鏡,教人想起米老鼠的手,揮著向來客打招呼。
那是個很有光陰故事的畫面。我拍的不算好,但喜歡那個下午在巷內的駐足。後來懷舊的連續劇接連推出,我倒不愛看了,因為身邊總能發現這些充滿光陰故事的畫面,又何須去看連續劇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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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鼻涕濃呀
這一星期以來為重感冒所擾,從喉痛狂流鼻水開始,小小的發燒而又退燒。說的一口濃重鼻音,腦脹似白軟麻糬,暈暈忽忽,癱軟無力,座位旁更堆起衛生紙的鼻涕小山,色黃且稠。老爸狂打電話急急關切,說若是 H1N1 則不可輕忽,可是我也沒在發燒,應該不是新流感。
重感冒已經頗慘,巧逢生理期更是雪上加霜,於是人妻和老公告假,臥床養病,總算等到清清鼻水變成黃鼻涕。就過往的感冒經驗來看,出現黃鼻涕表示病快痊癒,應該繼續休息養病。只是黃鼻涕這麼流了三天,我竟然開始鬧牙疼,左上的臼齒不太安分的痛著,搞得我思緒不能集中,做事也提不起勁,煩上加煩,老公勸我上排牙骨靠近鼻竇,感冒不無影響,待感冒症狀稍緩若還鬧牙痛他再來好好幫我治療。
只是我真是牙痛到以為左上智齒君要響應萬聖節從齒窖爬出,這樣我可能要進開刀房,越想頭皮越麻。我把煩惱扔上臉書一問,江江與 James 不愧是經驗老到,提醒我要注意鼻竇炎。人妻一聽驚覺事態嚴重不容病情拖延,錢包一拎隨即衝去距離最近的耳鼻喉科。
醫生拿著擴大器對著我的鼻腔直照,說左鼻竇確實發炎,但好在沒拖成中耳炎;拿著抹了減緩鼻腔腫脹藥的長棉花棒往鼻孔深處一戳,瞬間涕泗齊下,真慘。後來醫生幫我清了些膿痰,又說鼻竇發炎治療時間會長些,得吃藥吃上一陣子。另醫生幫我量過耳溫,確認不是 H1N1,否則我要變成過街老鼠了。
鼻腔狀況緩解後,左上顎的牙齒確實也不痛了。返家後我挨著老公報告病況,問他鼻竇炎怎會和牙痛扯上關係,他捧著我的臉約略指出四處鼻竇,額竇、篩竇、蝶竇與上顎竇,這次惱我甚劇的便是上顎竇,因其和牙床靠近,連帶牙齒引起酸痛。而黃色鼻涕有兩種意義,除了病快好外也可能是受到細菌感染。
所以這回學了經驗,牙痛也可能和鼻竇炎有關,鼻涕變濃變黃也不見得是好事,鼻竇炎拖久了可有罪好受,卡緊去找醫師比較重要。我只好乖乖吃藥,希望鼻竇炎趕快好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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