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週末和家人一起去保安宮祈求平安。老爸去停車,我、凱小文、印傭與媽先在門口等候。供品處有團日本觀光客,導遊正以日語解釋擲茭聖杯、笑杯與求籤意義,接著讓他們四處參觀。我到另側門口看老爸來了沒,回頭看見觀光客裡有兩男,一歐吉桑與一年輕眼鏡男,黑框眼鏡男指著我媽問印傭「お母さん?」,然後印傭與凱小文面面相覷想說怎麼回答眼前的觀光客。
我走上去,簡單回答輪椅上的是我和凱小文的媽媽。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引來觀光客詢問,後來發現好像就觀光客對環境的純好奇而已。歐吉桑問我怎會說日語,我說以前愛看漫畫與動畫就去學,現在其實也不大會講了。歐吉桑還問我會不會說英語,在哪學的,大概歐吉桑很想練習英語(或者我的日語真的講太差),之後我們幾乎都以簡單英語對話,大抵說些語言學習的問題,來台北還去何地遊玩,有無去夜市之類。我順道誇讚歐吉桑英語說的很不錯,在日本能回答英文問題而不表示歉意逃之夭夭的似乎不多。
我注意到旁邊的年輕眼鏡男試圖要插上幾句話,可是他說的日語詞彙難多了,我這退化到初級日語程度的遜喀沒法靠抓關鍵字理解,只好跟他說我聽不懂,可否講慢點。加上歐吉桑一直熱情的分享,我沒辦法同時跟兩人對話,就沒照顧眼鏡男了。
後來觀光客往孔廟繼續參觀,歐吉桑得和我們道別,我們自然也微笑和他說掰掰。在旁等候的眼鏡男遲疑了一下,臉上露出欲行壯舉的認真表情,很不自然地衝上前握住印傭的手,用力握了幾下,然後頭也不回迅速地走了,留下一臉錯愕的我們。
那個無語的道別,透出一種「我再不握我就沒機會了」的執意,或許他在旁邊等很久,就是想和印傭說點話,握個手吧。不過眼鏡男這種突兀的表達實在很射後不理,太奇怪了。
2009年8月3日
只是想握妳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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