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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1月24日

人肉枕頭大好

我愛把拔
雖說幫女兒取了個小名叫喵寶,但我覺得她更像隻無尾熊,喜攀賴著大人的胸膛,在溫暖的臂彎裡熟睡。

對於貓科動物變成喜好人肉枕頭的無尾熊,想了想有以下解釋:
1.生性如此,每隻貓個性大不同,有的天性獨立,亦有黏人撒賴,喵寶屬後者。
2.積習使然,喵寶的可愛魔力,常讓長輩自動開啟「摟抱哄睡搖籃」模式,久之積習。
3.饞貓嗜食,我全親餵且夜間躺餵,喵寶常掛在我身上,貼著我的乳房睡著,確認人肉奶瓶枕就在她身邊,24小時無休無限暢飲,讓她很有安全感。

老公倒是邊抱著喵寶邊說,「女兒跟妳一樣愛撒嬌愛抱人。」原來罪魁禍首就是我。

人肉枕頭系列
滿月時喵寶很愛爬老公的肚皮。(枕頭柔軟度不輸乳房啊...)喵寶現在滿三個月了,深諳情婦挑逗之道,深情依靠胸口還不忘用指甲抓抓刮刮,刮得老公唉唉叫。

人肉枕頭
有了人肉枕頭,喵寶總能安心熟睡,醒來時滿臉燦笑。望見那陽光般的笑容,身為人肉枕頭的父母不嫌苦不喊累,畢竟有朝一日她會長大,屆時我們反倒會懷念那段喵寶老是與我們摟抱以人肉為枕的日子吧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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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1月9日

喵寶參上

名模風
孩子,就像小惡魔一樣。

這是我對孩子的想像。那些在賣場裡高聲尖叫嬉鬧的小孩、拿手指挖插頭觸電嚎啕大哭的頑皮小童、喜宴結束時將所有醬汁飲料全倒作夥的淘氣實驗家、客運上全程哭鬧轟炸不止歇的嬰孩,全都有若惡魔一般,只是邪惡程度差別,想到我就眉頭發皺。

我一直這麼認為,直到喵寶出生為止。

當我在產台上,看見喵寶睜著那雙眼皮大眼凝視著我,彷彿對我施了法,瞬間忘了懷胎種種苦楚,只覺得她是最可愛的小天使。除此之外,喵寶還是個天生的巨星,舉手投足盡得大家目光聚焦;無論是飽足的小碎嗝、倦累的呵欠、偶來的小噴嚏,總惹得大家立即檢視灑掃環境,深怕怠慢了大明星。


母嬰同室的第一天(喵寶出生第二天)

喵寶出生後,她的明星照佔據我家的手機背景與電腦桌布。在她面前,家人自動調整為嬰兒語模式:嚴肅如我爸也噘起嘴逗她說「嗯、嗯、喔、喔」,印傭阿蒂抱著她說「咕唧咕唧咕唧」,連鮮少裝可愛的老公都邊親她邊說「喔~摸摸摸麼」,我在旁邊解說「是誰在親著可愛的小喵寶啊?是爸比~」就顯得特例了。或許哄小孩真有那麼一套約定俗成的語法,但更確切點的說,喵寶喚醒大家內心沉睡許久的稚趣孩童,在擬仿喵寶哼啊發聲語瘋狂搖頭尋乳的同時,也回味著離自己久遠的童年。

但喵寶於我並非童年的再現。產後我變得比懷孕時更易落淚,凡讓我想到喵寶出生那刻有關的任何事物都會讓我噴淚到不能自己。
喵寶出生的那一刻、第一天因發燒不能母嬰同室進入嬰兒室被拒絕的那刻、護士在嬰兒室將喵寶舉起讓我看清楚的那刻、看到護理室送來喵寶剛出生洗完澡拍的寫真照那刻、喵寶和我一起出院的那刻,還有...月子中心嬰兒室交給我喵寶脫落的臍帶,眼淚瞬間撲漱漱直流。
沒辦法明說那是感動、高興、想念還是什麼的確切情緒,只知那是很強大的感情羈絆,感染力如此驚人,讓我明瞭自己脆弱的內在,卻又同時清楚自己必須為此堅強著。那是生命的神奇,是喵寶的魔法。


滿月前我們為她取了個很陽光的名字,她就像子敏所說的小太陽,暖烘烘地照射著我們的心;看見她,就像望見窗外的晴天那樣令人喜悅。

喵寶小不點
剛出生四天,看著媽媽時還呆呆的。

愛看書
新生兒的視力未發展完全,喜歡看黑與白對比強烈的圖片。喵寶邊看邊微笑。

喔?
喔?忘記什麼原因所以有這逗趣表情。

漂亮的小喵寶
眉清目秀的女孩兒。

大喵與小喵
還在月子中心的我跟喵寶合照。喵寶個頭小,穿起長袖肚衣有若演歌仔戲。

藍田拍立得
月子中心幫我們拍了張拍立得,但照片是月子中心留存用,不會給新手爸媽,所以我趕緊翻拍。Hello Kitty,哈囉喵寶。

純真的眼神
她看著人的眼神是純真的。

喝完奶真開心
滿月將至,喝完奶有著淺淺笑意。

開心睡
雙手高舉擺出「萬歲」的無憂睡姿,那是只有嬰兒才有,未識人間愁苦的放心睡姿。


喵寶具備很多可人的天使特質,但我依然覺得她是小惡魔。她讓人無法不疼愛,總想緊緊擁她入懷,不忍她受半點折磨(縱使這是日後必經歷的),她是既甜美又邪惡的小魔鬼。

腫腫腫總算有張全家福
歡迎妳來,小喵寶!


附註1:喵寶系列照放在Flickr相本,不定期更新。
附註2:玩三國無雙時武將登場總會來句「XX參上」。而今喵寶登場,本系列以「喵寶參上」稱之。(沒選字會變成「喵飽餐上」,饞貓個性不改啊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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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1月2日

白頭髮

白頭髮
最近一次剪髮是七月的事情了。產後忙照顧喵寶,無暇打理頂上亂草,直到瀏海蓋鼻樑,撥瀏海有若撥開鳳冠上的珠簾,只是髮簾之下不見新娘嬌羞臉,而是掛著黑眼圈可演七夜怪談的新手媽咪倦顏。老撥瀏海實在煩人,將喵寶托給老公,速速就近找間理髮店修個型免得嚇人。

「妳這裡有根白頭髮耶,要拔嗎?」設計師問我。
「嗯...拔吧。」猶豫之後我還是請設計師幫我拔掉它。

接過我人生的第一根白頭髮,捏在手裡,髮絲透著變老的事實,感覺卻是淡淡的,並不特別驚嚇或悲戚。那一根白頭髮,是心頭一座小小的橋樑,過了橋,我從「老婆」升格變成「老媽」;彷彿那老化的路上有個量尺標著刻度,我又往前移了一格。

從人妻變成人母,是很大的考驗。也許每根白髮都象徵著人生的某項考驗,度過考驗,得以在頂上別著這智慧的冠冕。隨著冠冕加增,人生得擔起的責任也愈來愈多。

將白髮收進錢包的那刻,突然想起這張六年前父親節老媽幫老爸染髮的照片。
自助染髮
人生重責如此多,染黑髮也許是心裡的小小反動吧: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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